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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达芙妮

一天一个鬼故事系列——我要加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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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9-25 11:56:16 | 显示全部楼层
低头的温柔

大学的生活总体来说是平静的,偶尔发生的无非是女孩子之前的小打小闹。谁知就在毕业前的几个月里,却发生了一些让我们至今仍无法忘记氖隆?br>  因为寝室楼的紧张,我们是唯一住在教学楼的学生。所以当晚上九点以后,诺大的教学楼里就只剩下我们一班二十多个女孩子和几个校工。和平常一样的一个夜,九点半多了,我和我寝最小的阿童要到音乐系的楼里去打热水,磨蹭半天,快十点我俩才出了系门口。

整个操场和我们平时这个时候见的一样黑漆漆空无一人。从我们系到音乐系正好是操场的两头,我们俩有说有笑的打完了水,走到音乐系门口时,一个老校工正在扫地,我有点纳闷,刚才不记得有人在啊。突然阿童抓起我的手,撒腿就往寝室跑,我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只见阿童铁青着脸,好象看见什么似的。跑到操场中间,我实在拎着沉沉的暖壶跑不动了,我甩开阿童的手“哎,你干什么啊你,见鬼了你,累死我了。”阿童半天没说话,只在在明显得发抖。“小童你怎么了?生病了?”我走过去,“这也没什么啊,就我们俩,怕什么呢!”我无意的回了一下头,一下子,我的头皮都麻了,刚才还空荡荡的操场突然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一片人影。我们俩也被拥挤的人群挤来挤去。我手中的暖壶差点掉在地上。这回轮到我了,我抓着阿童的手,猛劲的跑进了系门口。就在我们俩转弯上楼的一瞬间,我的余光扫了一下外面,又是空无一人。
  
    我和阿童象捡了条命似的跑回寝室。同寝都说我们俩的脸色就象吊死鬼。我生气的打了她们一下,“不要再提这个!”阿童摊在床上一动不动,我凑过去“哎,刚才打完水,你跑什么啊。”虽然我也心有余悸,但对阿童刚才反常的样子还是有点好奇。阿童捂着胸口半天才开口说:“你没看见吗?音乐系门口那个老头。”“有啊,他是清洁工吧,有什么啊”阿童的脸色稍稍的好一些了“刚才我们出来时,我就奇怪咱们去的时候没有这个人啊,我就随便往地上一看,他的影子上还有个人!是个小孩子的影子,爬在他的背上,我还听到小孩子在哭,叫妈妈。”我的冷汗马上就下来了,联想到刚才我以为是幻觉的人流,天,我们不是这么背吧,快毕业了还碰到这种事。我和阿童谁也没对别人说,一来是不想在全寝造成恐慌,二来我们宁愿那只不过是我们应该忘记的一场梦而已。但还有。
  
我和阿童一直聊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着。我的床是横在两趟床的中间靠后的,所以整个寝室我都可以一目了然。我挂了挂床帘,我们睡下铺的都在床前挂上一条被单什么的当帘子,这样可以有一个自己的空间。大约到了后半夜吧,我想起夜上厕所,刚睁开眼睛,就觉得根本动不了。我的帘子一角歪歪的掉下来,我竟然看见我们寝有个女人!她的头发象被火烧过一样乱七八糟的竖着,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发出一股糊味。她的个头中等,站着刚好可以和住上铺的同学脸对脸。我看不清她的脸,只是能感到她在每一张床前都呆着看。看上铺同学的脸,然后再爬在下铺同学床帘的缝隙盯着看。

同寝都睡得很熟,此时此刻我万分痛恨睡前我死争活抢来的那一大杯汽水,不然,现在我也该睡得象死猪一样,也不必要睁着眼睛活受罪。她轻轻的飘过来了,我马上闭上眼睛,装睡。因为我的帘掉下来一大块,我想她的脸此刻一定离得我很近,那该是怎样的一张脸啊,我不敢再想了,只盼时间快点过去。可是足足有五分钟她还没走,我露在被外面的右手开始有点发麻了。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突然我感到我的手自己抬起来放进了被子里,不,不是自己,是被一支手,冰冷的手放进去的。我甚至可以感到那支手上长长的指甲划在手背上。女鬼转身走向另一张床,是阿童的床。我又眯起眼睛看着。女鬼看到阿童的床帘好象很高兴的一把扯了下来,在鼻子前闻着,我记得当初阿童挂这个帘时着实让我们笑了一阵子,因为那是一块很旧而且样子很土的布料,好象是阿童妈妈解放前做嫁妆的压箱底。

女鬼似乎非常喜欢这块料子,一直“站”在哪嗅来嗅去。大约十分钟后,她放下床帘,竟然把阿童一把抱起来。我的脑子“嗡”的一下,她要做什么?难不成要害阿童?我该怎么办,想喊也没有力气了。阿童的身材并不娇小,甚至比女鬼的个子还高,但女鬼很轻松的抱着她在屋子里踱步。嘴里还不知道在哼哼呀呀什么。阿童是个觉轻的人,可是这么折腾半天,她竟然发出了微微的鼾声。我的汗水在这冬天的半夜也让我的全身湿透了,这不过短短的二十分钟,简单就是世界末日般难过。

我的手开始可以稍稍的动了,我想天要亮了吧,女鬼好象也知道该走了,她放下阿童,盖好被,准备要走了。就在我有点好奇的盯着她,想看看传说中的鬼是从门走还是窗户时,她突然转过头,那张焦黑的脸与我相距一米的对视。天!她原来本应有眼睛的地方,只不过是两个黑黑的洞而已。什么都没有,但我们却就这样“注视”了好几秒。她咧着可以称其为嘴的地方向我笑了笑。这一笑,我全身的血液好象都冻住了。一晃之间,眼前什么都没有了,就象一个梦。我就睁眼到了天亮,好象要上厕所的念头都没有了。
  

第二天一早,一直到所有人都起来了,我才让别人陪着去了厕所。阿童的床帘扔在地上,好象在提醒我昨夜发生的不是一场梦。阿童睡得很香,最晚起来,她问我们是谁碰掉了她的帘子。我不知道怎么说,昨夜女鬼临走时那古怪的一笑,让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在经过了几个夜的平静后,我想她不会再来了。后来听这里的老校工说,解放前这里是一个避难所,日本鬼子空袭时,在这烧死很多人,当时有一个女红军只顾着救老百姓,而自己的孩子却被大火围在了屋里,女红军最后一次冲进了火里就再也没有出来。听说每隔几年,这个学校就会出现一些怪事,不会走路的小孩子会爬在别人身上到处找妈妈,所有死去的老百姓也会帮着找,女红军也会挨个屋子的找。我明白了,正好我们第一个住在这里,所以才会目睹那么多离奇的怪事。也难怪女鬼竟帮我盖上了被子。此时,不知道我是害怕多一点还是有点别的什么。
  
几个月后毕业了,这个故事就象从未发生过一样。但也许你住的寝室深夜也会有什么在游荡,所以少喝水,少醒来。
﹎.夜晚..靈魂在假面中尋找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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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9-25 11:58:55 | 显示全部楼层
人皮鼓

很久以前,泰国首都曼谷是一个歌舞升平的美丽城市,那里聚集着当时曼谷最出名的一些民间歌舞团。其中以金雁歌舞团为当时最有权威的艺团。老板金雁是一个著名的音乐创作人和舞蹈老师,在当时他也是最有威望的艺人老师。他有一个美丽的妻子和一个可爱的女儿。他们的女儿芹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是当地的小美女,所有的村民都认为将来她可以成为第一大美女。事实上,除了美貌以外,芹还自小就充分显示出了她良好的音乐节奏感和歌舞天分,这是让他的父亲金雁最为欣慰的。
 
在芹只有5岁的时候,他们家捡到了一个弃儿,9岁的田。田是一个畸形儿,至也许就是他被抛弃的原因吧。他的长相很丑陋,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不知道是没有张出来还是被他脸上多出来的一块皮给遮住了。总之,你只能看到他的一只眼睛,他的手和脚都好像是被滚油烫过一样,皮肤粘在一起,常年都是粉红色的,在粉红色的下面可以隐约看到肌肉和神经。那些肌肉和神经在这种病态的粉红色皮肤下好像是赤裸的一样,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可怕感觉。

田是一个瘸子,他的一只脚也像是被滚油淋过一样,已经没有了脚趾,脚掌已经可怕地萎缩在一起。金雁是个善良的中年人,一直以来就是他们村里的大慈善家。看到这样的田,他义无反顾地把他收留了,并且给了他一个义子的名分。可敬这一家人对田都好像是自己人一样的对待。然而,慢慢的田由于自己丑陋的样貌被村子里所有的人耻笑,他开始自闭,渐渐的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那年他21岁,他的脾气开始变得很暴躁,常常无缘无故的乱砸家里的东西,并以他可怕的相貌去吓唬村里的小孩子。在村民和家中奴仆以及歌舞团团员的的投诉下,加上金雁自己也对田失去了信心,他们把田关在村后的大树林的一间小木屋里,平时限制他的行动,不让他到村里来,不让他回金雁家。只有芹知道,田心里有多苦。她同情他,芹称田为哥哥。于是,每天都是有芹给田去送饭,陪他聊天。田就只能静静地听,因为他已经没有办法开口说话了。他觉得只有这一刻他是一个正常人,是一个和大家都平等的人。他希望这一辈子就这样过了,就算要他在这个树林里老死,只要还能听到芹叫他哥哥,给他讲故事,送饭给他吃,就是这世界上最大的幸福。
 
然而,他的幸福也有到头的时候,即便是他所要求的幸福并不过分。芹终于有一天还是会嫁人,还是会成为别人的新娘,还是会离开金雁家的。田试图着不去想,事实上,他的智力也没有办法让他想得这样久远。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天竟然这么快就到了。由于金雁的名望,每年都会有很多的歌姬舞姬来他们家拜访。

就在这一年,金雁家来了贵宾,他就是当时泰国最出名的歌唱家森。森是一个出色的少年,高大、英俊,嗓音柔美,对人彬彬有礼,可以说是一个绅士。芹和森就这样一见钟情。森邀请金雁歌舞团可以为他下一次的个人演唱作伴舞。金雁当然是一口答应。他们的那次演出是在泰国的皇宫里,为皇室表演。演出非常的成功,森的独唱,金雁为他编写的歌曲,舞曲,金雁的伴奏,以及芹的独舞,都让皇室成员们惊为天人。森和芹再一次被对方的才华所吸引,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对方。金雁也看出了两人的情意,于是,很自然的就把芹许配给了森。
 
回到村里,芹按耐不住心中的兴奋,她想到的是到树林里把这个消息告诉哥哥,让他也为自己高兴。那天晚上,芹为田准备了特别多的好菜,特别多的饭。田很多天没有看到芹了,当他看到芹端来这么多好吃的东西,他高兴地狼吞虎咽。芹也高兴地看着哥哥,时不时提醒他小心不要噎着。芹美美地笑着,望着天空的星星,对着正在狂吃的哥哥说:“哥,我要嫁人。”田立刻停止了一切的动作,惊讶地看着正沉浸在幸福中的芹。

芹没有察觉田的异常,自顾自地说着:“他是个很帅的男孩,很温柔,对我很好。”是的,能够配得上芹的只能是很帅,很温柔的男人,而我…,田心里这样想着。很快,芹的佳期就到了,家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因为忙着婚事,芹已经很久没有给田送饭了,换成了家里的仆人,每次看到那个奴仆厌恶的眼神,田就什么都吃不下了。

他开始预料到将来他将会是怎样,没有了芹,他的生活没有了方向,没有了快乐,没有了恬静。就在芹举行婚礼的那天,田终于偷偷地逃出了树林,偷偷地跑到了金雁家。家仆很快就发现了这个并不受欢迎的怪物,是的,所有的人都当他是个怪物。金雁下令抓住田,于是全家出动去追捕田。只有芹在那里大声地叫:“不要伤害哥哥!!求求你们!!”田听到了芹的声音,他告诉自己不能失去芹,不能让芹成为别人的新娘,无论那个人是谁,无论他有多么的优秀,芹只能是属于他,属于田的。力大无穷的田挣脱了所有人的追捕。冲着芹狂奔去,一把抱起芹,将她虏去了树林。
 
树林,根本就不会有人找到他们。芹已经被他打晕,此刻正躺在他的怀里沉沉地睡着。天黑了,田抱着芹已经来到了树林的另一头,没有人会追到他们,没有人会听到他们的声音。芹醒了过来。她看着田:“哥哥,你想干什么?”田辛苦地从嘴里吐出两个字:“嫁我”。

芹终于明白田把她虏来的目的。她惊恐地看着田,“不要,我不要,我只爱森。我只是把你当成哥哥。我只是同情你而已,我没有爱过你,我不可能爱你。你是这样的丑~~~”知道自己的口不择言,芹立刻停止了说话,因为她看到了田严重的愤怒。是的,她惹恼了他。他以为芹一直把他当成是正常人,他以为芹并不在乎他的样貌丑陋,他以为芹和所有人是不一样的。但今天,他亲耳听到这样的话从他深爱着的芹的口中说出。

他绝望了,他愤怒了!!芹感觉到了他的愤怒,也似乎预见到了自己即将面临的灾难,她徒然地做出最后的挣扎,她转身想逃,突然她的手被砍了下来。然后眼前就只有一片黑暗。……
 
500 年以后,美丽的古董鉴定师灵买到了一个底价宝贝,是一个有500年历史的鼓。鼓面很细腻,声音也非常的与众不同,是个很精致的鼓,何况它还是个古董。灵很高兴今天的收获。她是个三分钟热度的人,没有多久这个鼓就可她家里其他的古董一样,被闲置了。然而自从得到了这个鼓以后,灵的生活开始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她时常在半夜里听到一种哀怨的女人的哭泣声,可是她又怎样都找不到究竟是谁再哭。潜意识里,她觉得声音的主人只有一种无奈和凄凉,她想着就算是鬼,也是一只不会伤害她的鬼。知道有一天,她带回了她的男朋友,久别的原因,令两人疯狂地做爱。终于都累了,睡了。半夜里,灵在迷糊间,又一次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哭声,但是这次,哭声是这样能够的愤怒,隐隐约约,她还听到了很特别的鼓声。
 
鼓声似曾相识,但是她想不起来了。这鼓声充满了哀怨,听上去的感觉好像击鼓的人有着严重的偏执狂。哭声越来越愤怒,到最后似乎已经变成了痛苦的叫喊声。猛地,灵惊醒了。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汗,她知道自己在做梦。她转身看看身边的男人,然而床边上的人却不见了。她起身寻找,有种不详预感萦绕着她。厕所,客厅,后阳台,都不见,于是她来到了靠海的前阳台。一目了然,他并不在这里,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推着灵走向了前阳台的最靠海的地方,低头看,她看到了他的浮尸。
 
她知道有什么事正在发生,但是她无法解释。警察按例询问了她,她却什么也不知道,警察安慰着她,她却什么也听不到。结果被定为是失足落水。但是只有灵知道,其实并不是这样简单。所有人都走了,屋子又恢复了往常的安静。她感觉到了另一个人,或者说是鬼,应该是个鬼吧。她走进厕所,对这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一种爱慕的感觉。爱慕自己??什么时候她开始变得这样自恋了。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尽量想让自己放松,于是她低下头用冷水洗脸。水浸湿了她的眼,挡住了她的视线,可是她明显感到有另一只手在抚摸着她的头发。有些惊讶,有些害怕,她知道是那个“人”。她突然抬起头,那只“手”还没有来得及缩回去,她惊恐地瞪着眼睛,仿佛是想把眼球从眼睛里挤出来一样,由于惊恐,她的眼珠已经布满了血丝,因为因为她看到的是她看到的是一只已经干枯了的手臂,准确地说是一只没有了手只剩下手臂的干尸。她告诉自己这是幻觉,她闭上眼睛,徒劳地以为这样就能把幻觉赶走。


然而那只没有手的手臂,却还是实实在在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肩膀直至腰际。灵先是害怕,浑身发毛,那具干尸并没有停止动作,她开始愤怒。她大叫着:“我一定要把你找出来,我一定要知道你是谁!!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为什么要害死我男朋友?为什么要让我这样害怕?”她发了疯一样在屋子里寻找着,每一个角落她都不希望放过。

家里已经被她弄得乱七八糟,所有的衣服,被褥,满地都是。终于她累了,她停止了折腾。坐在床边哭了起来。而“他”(“她”)又出现了,缓慢地在地上爬行。灵看到了她,又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了力量,她想起了还有自己摆放古董的房间没有找过。她快速地穿过客厅,边大声叫唤着:“我一定把你找出来!!”她打开储藏室的门,一股寒意向她袭来。满屋子都充斥着哀怨,她的愤怒被瞬间瓦解,取而代之的竟是一阵心痛。
 
她缓缓地拨弄着堆积在一起的古董,直到她再一次看到了那个鼓。她轻轻地抱起它,仿佛害怕将它弄伤。带着无尽的爱恋和痛楚,她把它抱进了房间,把它放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她,那种哭声又响了起来,只是没有了愤怒,多了份平和。哭声充斥着整个屋子。而灵,没有了害怕,只有一种莫名的心痛。看着这个鼓,抚摸着粉红色鼓面,那种感觉似曾相识,好像她已经渴望了几十年甚至几百年,却又像是个这一道不可通过的墙。

突然间,不知哪里来的一种冲动,她想要撕烂这层皮。她尝试着用手撕,但是这层皮虽然柔滑,却有着想象不到的坚韧。于是,她从抽屉里找到一把剪刀,猛地一刀,她戳破了这层皮。她慢慢地拨开已经破裂的鼓皮,像是在进行一个神圣的仪式,像是在迎接一个期待已久的人,终于她在鼓身里开到了,那具干尸缺损了的手。她把那只同样已经干枯了的手从鼓里取出来,看着它,捧着它,她泪流满面。

她闭上眼睛让眼泪肆意地流淌,当她再次睁开眼睛,身边的环境已经完全转变,变成了古时的样子,然而对于这样的转变,灵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有一种熟悉和亲切的感觉。她抬起头,坐在她对面的竟是个和她长得一个模样的女孩。灵看着她流着眼泪,并且一发不可收拾,那种莫名的心痛又一次折磨着灵,那女孩伸出手,帮灵抹去泪水,很自然的灵抓住了女孩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不要在哭泣了,我终于找到了你,你也终于找到了我。”女孩没有开口,但是灵却清清楚楚地听到她的声音,还有她对自己的称呼:“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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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9-25 12:00:06 | 显示全部楼层
月夜鬼敲门

序:月圆之夜,她来了。看到时,你千万不要和她说话,否则……

  前几天刚般了家。以前住的地方太贵,所以重新找了个房子,一室一厅,装修得挺好,租金也便宜,一个月才四百块钱,带家具的。我庆幸天上真给我掉馅饼了。
  我住五楼,501室。搬来好几天都没见过楼下的邻居,也许他(她)的工作是早睡晚起吧,刚好和我错开,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今天中秋节,只放两天的假,所以我没有回家。晚上跟朋友们到海滨公园烤烧烤,喝啤酒和放烟花。烟花映照下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妖娆,连我最讨厌的他——那个出名的花花公子似乎看起来都没那么恶心了。
  转眼就玩到一点多,喝醉了的我由他送回家。送到楼下他非要上楼,我踹了他一脚,转身关上楼下大门,就摇摇晃晃往楼上爬。边爬边骂:“这些臭男人,去他奶奶的,心里想什么还以为我不知道。今天送上楼,明天就该送上床了,都去死吧!”喝醉了的我从不顾什么淑女风度了。
  就这样爬两步还要倒退一步的步伐,也给我爬到了四楼。醉眼朦胧中,我看到401门口立着一个长发女子,头发大概有及腰那么长,穿一件黑色紧身连衣裙,背对着我,正在一下一下敲着门。
  “怎么?忘了带钥匙吗?”我好奇地问,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家的人。
  “恩。”她头也不回,依然继续敲她的们。
  在酒精的驱使下,我才不管人家热情还是冷淡:“象你这么文雅地敲门,一晚上都敲不开的。你要使劲,还要大声叫才行。”
  她终于回过头来,一个清丽脱俗的女子。相比之下,我觉得那些浓装艳抹的港台明星什么的狗屁不是。
  “是不是这样?”她突然用两只手疯狂地拍打着门,嘴里发出凄厉的尖叫声。
  我捂着耳朵落荒而逃。跑进屋里把门锁上,大口地喘着气。“晕,遇到一个神经病,真可惜,这么漂亮竟然是疯子。”我惋惜道。在酒精的作用下我没有多想,很快就睡着了。
  睡到日上三竿,我才起身,准备下楼吃点东西。
  大门口坐着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妈,我认得,是张大妈,这栋楼的管理员。我过去和她打了声招呼。忽然想起昨天的事,就问她:“大妈,您知道401住的什么人吗?我昨天看到一个好漂亮的女人在敲门,不过可惜好象是个疯子。”
  大妈问:“是穿黑裙的长发女子吗?”
  “是的。”
  大妈的脸沉了下来:“她又来了。”
“ 怎么回事,能告诉我吗?”我疑惑地问。
  “这件事已经过去好多年了,想不到到她还在。她叫燕菲,别人都叫她小菲,挺好的一个女孩子。刚大学毕业就给一个台湾富商骗到了手。那富商给她在这买了套房,就是四零一,并承诺和她结婚。后来小菲怀孕生下个男婴,要求那男人和她结婚。哪知道那人在家早已经结婚了的,还有小孩。小菲知道实情后想离开他,并准备告他,可有因为有个孩子并且真的很爱他,所以就一直等他实现他说过的诺言:和老婆离婚后马上和她结婚。可这种男人说的话哪会当真。小菲苦苦等了好几年后在一个中秋节的前一天却等来富商说要分手的消息。小菲彻底崩溃了,便在第二天也就是中秋节邀富商回家,说是吃最后一次团圆饭就分手。
  “富商来了,小菲在酒里下了安眠药,之后,小菲把富商和她儿子背到卧室的床上,紧闭门窗后打开了煤气,锁上门自己出来了。可是走到路上小菲突然后悔了,跑回来想把他们救出来,可是钥匙掉了,进不去,只好疯狂地敲门想叫醒他们。无奈,因为安眠药的关系叫不醒。结果她孩子和那男人全中煤气死了。后来她也割腕自杀了。她阴魂不散,每年中秋都会重演一次当时的情景。”
  故事说完了,张大妈严肃地看着我,问:“你有没有和她说话?”
  我慌乱地回答:“没,没有。”
  张大妈松了口气:“那就好。她只每年中秋出现一次,只要没人和她说话她是不会骚扰人的。住这里的居民都知道。只是物业主不准我们对外说。你以后自己注意就行了,不要传出去,要给物业主知道,我的饭碗都保不住了。”
  “要是和她说了话呢?”
  “你只要不说就没事,要是说了,那就麻烦了。”张大妈脸上露出恐怖的表情。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要是说了到底会怎么样呢?看着张大妈那表情,我不敢再问,道了声谢我匆忙走了。
  我一直寻思,会怎么样呢?今晚我还能回去睡吗?真的有噩梦等着我吗?
  
          
  晚上,我还是回来了,不是我胆大,我抱着侥幸心心理,也许,今天她已经走了,不会再回来的。再说,要逃也逃不掉的,她是鬼啊,总会找到我的。
  小心翼翼地开门,小心翼翼地爬楼梯。在心里不知念了多少遍“阿弥陀佛”和“阿门”之类的咒语了。还好,没有动静,我一口气跑到五楼,进了家门,脸也不洗就钻在被子里捂着头。也许,是她已经走了吧,八月十五不是已经过了吗?我又和她没有什么仇。边想着我边伸出头,打开台灯拿出本书来看。抬头看看灯,不知不觉已经快十二点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我关灯准备睡觉。
  躺了一会迷迷糊糊刚要睡着。忽然听到门外有人敲门。我起身走到门边,从猫眼里往外看:路灯照着的过道空旷旷的,根本没有人。我摇摇头,对自己说可能是听错了。正准备回身往卧室里走,“笃笃笃”三声。咦,真有人在敲门啊,就在门外,四周静静的,显得这声音格外清楚。我又瞄上猫眼,还是没人。怎么了?我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我噔噔往后退了两步,跌坐在地上。是的,我看见一个人,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一只眼睛,整个眼珠几乎全是白色的,只有中间有一粒米粒大小的黑点,也正朝猫眼往里看。
  她来了,真的来了。我连滚带爬进了卧室,把门锁死。我记得床头柜里有道符,不是我迷信,是当初搬家时一个八卦女友阿惠送给我的,说是假如房子很久没人住阴气会很重,搬新家后要我在卧室门口贴上这张符,一个星期后便没事了。我当时没有相信,可不好拒绝她的好意,就随手放在了床头柜里。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大了,似乎要把门震开。我找到符后,贴到了卧室门里边。别看我平时胆子大,可真要遇到这东西,我魂都要吓出来了,现在要我打开卧室门去贴打死我都不敢。死马权当活马医吧,贴好后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床上发抖。
  敲门声变成了拍门声了,震耳欲聋。隔壁的人怎么睡那么沉,这么大的声音都没听见吗?我心里嘀咕着。
  不知拍了多久,声音停了下来。我长长出了口气,暗想,事情应该过去了,她该走了吧。我正庆幸,突然,拍门声又响起,而且——就在我的卧室外边。隔着薄薄一层门,我似乎都能听到她的喘息声了。我从不知道被吓得尿裤子是什么滋味,而今晚,我应该很快就知道了,我想。
  门在震动,上边贴的符摇摇晃晃,看样子应该很快就会进来了。这些臭道士,专门骗人,这符根本就没有用嘛。我边骂边往墙上的钟瞄去,三点钟不到,可我好象过了一个世纪。怎么办?听说鬼一般鸡鸣后才会走的,可这个时候哪里有鸡鸣呀。那我能不能找样声音象鸡名的东西骗她走呢?我灵机一动,想起平时看的鬼碟,上面好象都是这样说的。
  我使劲在想,终于记起我曾用手机在网上下载过动物叫的铃声,我象抓住一根救命草。眼看薄薄的门就要支撑不住了,不管了,试试吧。我拿出手机,调到下载铃声里。
  “喔喔喔——”一阵不大但很清脆的声音声。拍门声嘎燃而止,似乎有效,我继续播放铃声。屋里除了我的手机铃声没了其他声音。我不敢合眼,就这样坐在床上,让手机一直响着,直到真正的鸡鸣响起。
  天终于亮了,我还活着。呼吸着早晨的新鲜空气,我才发现,活着真好。
  事情不会这么容易了结的。新的恐怖又在我心里萌生。


  上班时,阿惠看到我眼窝发青,便关切地走过来问我:“怎么了?没睡好吗?休息了两天还这样?是不是病了,我帮你请假。”
  “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假洋鬼子有多厉害,要请假说不定我这个月该饿肚子了,先上班吧。”我本想跟阿惠说说我所遇到的事情,又怕被老板碰到,所以把话咽下了肚子。
  无精打采地忙了一上午,好不容易等到吃午饭时间,阿惠跟我坐在一桌。
  “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我碰到那东西了,现在正缠着我。”我抓住阿惠惊恐地说。
  “什么东西?——哦,我知道了。”阿惠从我的表情看了出来,“你没贴我给你的那道符吗?唉,你先说说怎么回事吧。”
  我一口气把这两天遇到的事告诉了她。
  “唉,你怎么这么糊涂,那符应该贴外面的,你贴里边没有用,用了一次又不能用第二次。我本来有三张,送了你一张,阿强一张,我自己又用了一张,现在没有了。平常你们就是不相信鬼神,现在知道了吧。送我符的师父道行很高的,但他住**市的一个小镇上,离我们这很远,开车去起码都要八九小时。要不,我们现在请假,马上就去?”阿惠说。
  “现在请假肯定不行的。那假洋鬼子留学灌了几年新思想回来,要跟他说我见鬼了,他能相信?弄不好他会把我们开除了的。明天不是周六吗?明天再去吧。”
  “那,你今晚怎么办?”阿惠疑虑,“要不,你到我家睡吧。”
  “不了,放心好了,我的八字很硬,死不了的。记得明天早点给我打电话就行了。”我笑了笑,开着玩笑安慰她。其实我知道,今晚也许很难挨过去了。可是我逃到哪都没用的,我怕反而害了她。
  下班后,阿惠要送我回家,我坚持不让。让我面对的事我必须自己去面对,尽管我很害怕。半路上,我买了串佛珠戴在手上。我不知道有没有用,只能尽量把我自己所能做的给做了。我给爸妈打了个电话,老妈没听出我异样的声音,只是按往常一样叫我注意身体,注意安全什么的。回到了家,吃完晚饭后我坐在卧室里打开灯,背对着门,静静地坐着等天黑。
  十二点,很准时,敲门声又响起。我手心和额头全是冷汗,但我依旧坐着没动。很快,卧室门被打开,我没回头,我知道是她来了,但我不敢看她,我怕看到一张恐怖的脸。随之,我的脖子好象被无形的绳索勒住,越来越紧,渐渐喘不过气来。
  “你准备怎么死?”身后传来金属般冰冷的声音。
  听到“死”字,我反而镇定下来,反正难逃一死,我不妨问问她。我拼命吸了口空气,吃力地问:”你为什么要我死?我做错了什么?临死之前我能知道吗?“
  你们都是一些该死的人,见死不救。我每年都要受那么多的苦,所以,你该死。”扼着我脖子的东西越来越紧,我感觉,我的血管快要暴了。
  趁我神智还清醒,我赶紧问:“你受什么苦了?”
  她听言,惨笑一声,松开了手:“你转过身来,看一看。”
  我回过头去,看了她脸一眼,没多大变化,还是那么漂亮。顺着往下看,天,她的手腕只有骨头连着,肉全部被切开,而且向两边翻卷,还有血水,往下滴着。“死了这么久怎么还流血的。”我心里想。
  她可能看出了我的想法,阴阴笑着:“害怕了吧。知道为什么吗?反正你今晚也得死,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她似乎陷入了回忆,“我是那么爱他,他却欺骗我。一气之下我想吓吓他,可我不是真想让他死呀。是的,我疯狂地爱着他,还有我的孩子,我却亲手杀死他们。我死了,我真想问清楚他为什么骗我,我更想告诉他们,其实我不想杀他们的,想得到他们的原谅,可我却找不到他们。因为这样,我不能投胎。在地府,我每天都要重复一次生前自杀的情景,每天都要我感受那种痛苦。只有每年八月十五那天,我才能出来寻找他们。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找不到,于是,我恨世上所有的人。当初,邻居听到我拍门不肯开门出来帮我救他们,见死不救,他死了。楼上的死了,楼下的也死了,现在,轮到你了。”她那好看的眼睛又只剩下白眼珠了,愤怒地有将血泠泠的双手勒住我脖子。
  我一下措手不及,口不择言:“你想过没有 ,你要把我杀了,我与着事无关,我肯定会有很深的怨气,到时候我要变成了鬼,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估计从来没人敢这样对她说话,她一愣,手自然松开了。
  趁这空隙,我赶紧说:“你要杀了我也没有用,你照样解决不了你的痛苦。而我,也许会怨气不散,冤冤相报何时了呢?也许,我可以帮你这个忙。帮你找到他们,这不是很好吗?你也可以摆脱痛苦早日投胎,而我,也不用死了。”
  “你,真的可以帮我?”她似乎心动了,也许,杀人并不是她希望的,只有解决痛苦最重要。
  “是是是,我一定能帮你,你放心好了。”看着有活命的机会,我也不管能不能了,鸡啄米似的一个劲点头。
  她迟疑了半晌,然后说道:“好,就给你一天的时间,明天晚上十二点准时出现在此,你要做不到,我会让你陪我一起去阴曹地府。”
  声音没落地,身影已经不见了。我抹抹头上的冷汗。好彩,今天捡回了一条命。可我到底怎么找他们呢?我是人他们是鬼啊。想想,我只有打电话叫阿惠帮忙了。


  早晨五点半,天刚放亮,阿惠和阿强就开着车来到了我家楼下。
  “我们早点去找陈师父。你只有一天时间,而路程又比较远,所以我叫阿强把他车开来了。”阿惠急匆匆地说:“咦,你的脖子都紫了,没什么大碍吧?要不先去医院看看。”
  谢过阿惠的好心,我们直奔**市。阿强开车很快,可到陈师父住的地方时,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而我,必须要在午夜十二点以前赶回家,时间很紧。
  进门是一尊钟馗的神像,看起来很凶恶。四周阴森森的,很象某些鬼片有关巫师住所的描写。我们正四处寻找陈师父,忽听里屋传来慢悠悠的说话声。
  “何等人?闲人不要乱闯此地。”随即走出一个人来。这人大概五十岁左右的年纪,留着小山羊胡,半闭着眼睛,肥嘟嘟的身上穿一件去年流行的唐装,那种油油的紫色。
  见到阿惠,他问:“是阿惠呀,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前段时间给你的几道符用完了?”
  阿惠赶忙上前,恭敬地说:“师父,我没什么事,是我这位朋友被鬼缠住了,可以帮帮她吗?”她转过头来对我说,“过来见见师父,这就是我和你说起的陈师父,道行很高的。”
  我走上去鞠了个躬:“师父,您好。”心里却在嘀咕,看他那样象个商人,能行吗?
  陈师父睁开眼睛,精光毕露,看了我一眼后转头对阿惠说:“此人心不诚,既不信我,那你带她回吧。”然后回身准备往里屋走。
  阿惠急切地拉住陈师父的衣袖:“师父,她信的,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您救救她吧,否则,她今晚死定了。”
  他竟然能看穿我的内心?厉害。我心里肃然起敬。“师父,您帮帮我吧,不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师父,您一定要救我啊。”我苦苦哀求。
  “唉!既然是阿惠的朋友,那就是要帮忙了。”陈师父叹了口气,在神像前面的蒲团上坐了下来,“你先说说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完完整整说了。
  陈师父掐指一算,说道:“你这姑娘也算是聪明,否则,头两天你就命数已尽了。这个女鬼以前也有人来找我,想收服她,可是她怨气很重,要收服怕要伤害很多无辜的人。只有等到一个有缘人的出现,帮她解开她心中的怨气,才能把她送走,可这有缘人很难找的。你先报上你的生辰八字来。”
  我急忙告诉了他。
  “恩,你生于十五,刚好是月圆之夜,月份属水,正阴,又是女性,极阴。她找上你应该是天意。看起来你应该是那个有缘人。要想解她怨气,是要冒生命危险的。假如你能逃过此劫,就会升职发达,反则,性命不保。如果你不想冒险,还有最后一个方法保你性命,就是与佛结缘,终生伴青灯。你考虑清楚了。”
  想着一辈子要告别多彩的生活,终老于青灯面前,我害怕了。我摇头:“不,我宁愿选择去冒险,也不为尼。”
  “好,那我就尽力而为了。跟我进去,你俩在外等着,千万别进来。”我跟陈师父进了里屋。
  里屋很昏暗,等我眼睛适合了周围环境后才发现,好恐怖。四周放着几副人的骷髅,白森森的牙齿咧着,好象在冲我笑。还有几个玻璃坛,里面泡着几个死了的婴儿,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养鬼仔”了。
  “不要乱动他们。”陈师父警告我,“过来,在这蒲团里坐着。”
  我乖乖地坐了下来。
  陈师父开始做法了。他走到一个“鬼仔”的坛前,看了良久,叹息一声:“明明,今天爷爷需要你帮忙了。爷爷一定会为你超度的。”话说完他打开坛口把婴儿捞了起来,拿到一个特制的铜盆里,不知用什么把它烧成了灰,再拿来一瓶红红的(应该是什么血吧)液体倒入其中,搅拌。随后拿起一把桃木剑和一个铜铃,边舞边摇嘴里还念着咒语。大概念完了咒语他就用毛笔蘸着那混合液写了两道符递给我,并在我眉心点了一颗猩红的痣。
  做完这一切后他满脸都是汗,似乎大病了一场。他喘着气对我说:“这两道符是带你灵魂出窍去地府帮女鬼寻她男人和孩子用的。记着,额头上的痣千万不要擦去,否则,你灵魂出窍后肉身很容易遭到其他邪魔毁坏,那时后果不堪设想。你回去把第一道符烧了,明明就会跟你一起去找。找到后再烧第二道符,就可以回来了。记着,不管有没有找到,午夜三点半之前必须要回来,否则你永远都回不来了。好了,你们走吧,我太累了,要休息一下。”
  “谢谢陈师父。”我看看时间,快下午六点了,得赶快回去,如果成功,我再来谢他。

          
   车开得飞快,路上几次差点撞车,还好,都化险为夷。
  六点,七点……十点,十一点,十一点五十五,到了楼下,我要飞快跑上去,否则就来不及了。阿强和阿惠要陪我一起上去,我拒绝了,我不能祸及别人。
  爬到五楼,刚好十一点五十九,还来得及,我抹了一下冷汗。十二点一到,她准时出现了。
  她嘿嘿冷笑:“你今晚找不到的话明年今晚就是你的忌日。”
  我解释说要去地府里找,并问了她男人和孩子的生辰八字,然后记在一张纸上,放在胸口。这是陈师父教的,若是碰到了他们,胸口的纸条会发光。我把表带在手上,这是便于看时间。
  我坐在地上,对她说:“你能不能帮看着我的肉体?”
  “没问题,但你要是耍我,鸡叫之前还没看到他们,我一定让你尸骨无存。”其实,她哪知道,假如找不到,不用等鸡叫,三点半以后我就回不来了。我心理暗暗苦笑。
  我定了定神,划燃火柴把第一道符烧了(只能用火柴的),然后闭着眼睛。
  符一烧完,我好象掉入无底深渊,感觉到一直在往下掉,风声“忽忽”地响着。过了好久,我才感觉着地。耳边有个小男孩的声音:“姐姐,可以睁开眼睛了。”
  我睁眼一看,前面站着个五六岁大的小孩,白白胖胖,很是可爱。“你是谁呀?”我吃惊地问。
  “我就是明明啊,你一个人下地府很危险,爷爷叫我来帮你呢。”明明天真地笑了,圆圆的脸上两个小小的酒窝。
  看到这么可爱的小孩,根本无法将他和我在陈师父家看到的“鬼仔”联系到一起,我没那么恐惧了。抬头望望四周,除了有淡淡的烟雾围绕之外,并没有太大特别。难道,这就是地府?还是赶紧找“人”吧。我拉着明明四处寻找,奇怪,走得一点都不吃力,简直有点象在飘。
  我们只能这样盲目地到处到,直到纸条发光为止。四周很多影子都在急匆匆往前走。还有几个看到我,想走过来,幸好有明明在,它们看到明明,转身就走了。
  “你知道吗?他们都赶着投胎呢。这些都是有怨气的,只是因为他们的魂魄在人间逗留的时间太长了,硬被阴官逼着投胎去了。刚才过来的那几个可能是因为嗅到你身上有不同于他们的味道,想过来,不过没事,我在这,他们不敢过来的。”明明在我身边轻声说。
  “明明,我愿你下次投胎做人一定健健康康,长命白岁。”
   “我……”明明低下头不说话了,我看出了他脸上有一丝忧郁。怎么了?不过我没问。
  看看表,两点四十多了。时间过得很快,而我还根本找不到他们。
  “怎么办?”我焦急地问。
  “我们继续往前走吧,可能在前边。”
   三点钟了。三点十分,三点十二分。快没时间了,而我胸前的纸条,依然没有一丝亮光。
  “姐姐,要不,我们回去吧,否则,你会永远留在这里了。”明明也着急了。
  忽然,我看到前面有一个很大很圆的发光点。我指着问明明:“你看,那是什么东西?”
  “哦,那是轮回门,从那里进去后就投胎了。”明明解释到。
  “那我们过去看看吧。”我拉着明明跑了过去,反正回去也是死路一条了,不如再看看。
  奇了,往那边走,我的纸开始发出一种金黄的亮光。越靠近越亮。我看见前面有个男“人”拎了个小孩,正准备往光圈里走。也许就是他们,我心里想。“燕菲!”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情急之下就叫出这名字了。果然,他们停住脚步,我再叫一声他们转过身来。我跑过去问:“认识燕菲吗?”
  他们点点头。“她是我爱人。”“她是我妈妈。”
  我一口气说了下去:“知道吗?她一直在人间寻找你们。她吃了好多苦,其实她并不想杀你们,她非常爱你们,因为救不了你们她割腕自杀了。她心里有怨气,想知道为什么你要骗她,她想得到你们的原谅,只因她的过失,害死了你们。所以还没有投胎,每天都要要尝受割腕的痛苦。”
  我说得乱七八糟,可他们似乎听懂了。那男人说:“可怜的小菲,她并不知道,我们从来没有恨她。那天我回去,其实是想告诉她,我离婚了,马上可以和她结婚。打算给她一个惊喜,可是……都怪我骗了她那么久,没有实现我的承诺。我们也一直在找她,可一直没找到,这么多年了,我们被迫要投胎了。”
  “你们能陪我回去见见她吗?”我急切地问。
  “我们也想回去,可是不能,假如这次再不投胎,我们就会魂飞魄散了。”
  “那我回去怎么办?她不会相信我的话,会杀了我的。”如果魂魄会流眼泪的话,我早就泪流成河了。
  “那好办,你把这个拿去。”他从身上掏出一个盒子,并从脖子上解下一条项链,“这是我买来准备向她求婚用的,可惜,来不及了这条是她送给我的项链。我每天想她的时候就会吻一次项链,她拿着闭着眼睛就能感受我的吻。时间快到了,你告诉小菲,早点投胎,我们在人间等她。”话音落下,他们已经进入轮回门。
  “姐姐快走!”明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看看时间,只有五分钟就三点半了,得快点。我把东西收好,就地坐下,烧化了第二道符。
  

  我睁开眼时,已经回到了家里。刚好三点半,慢一秒都没命了。
  “人呢?给我找来了吗?”她在旁边厉声问。
  “找到了,但是没带回来。”
  “骗我?那你去死。”手已伸过来。
  “等等。”明明挡在我前面。
  “哦,原来你带了帮手。你以为一个小鬼就能奈我何吗?太小看我了。”她哈哈一笑。
  “姐姐,把东西给她。”经明明这一提醒,我才反应过来,把东西拿出来递给了她。
  她浑身一抖:“是从哪拿来的?你真见到了他们?他们说什么了?为什么不见我?”
“ 这戒指是他买的,本来中秋那天他是准备告诉你他离了婚了,并要向你求婚的。他一直爱你,他们都不怪你。因为今晚是他们投胎的最后期限,所以不能回来了,否则就魂飞魄散。他们还要我告诉你,他们在人间等你早日投胎。”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她捂着脸,喃喃自语,身影渐渐淡去。
  我叹了口气。这么多年的爱恨,恩怨只是由于互相的误会。开始起来轰轰烈烈,结束时却这么平平淡淡……看来事情应该告一段落了。
  我转头找明明,咦,不见了。“明明,在哪啊?”我大叫。
  “姐姐,我该走了,该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了。”空气中传来明明的声音。
  “你要去投胎了吗?”
  “不,姐姐。我本来就没有魂,鬼仔都是只有魄的。爷爷燃烧我的魄,凝聚我的精气帮你找他们。现在我完成了任务,精气散了,魄也自然就散了。所以,我不能投胎,我会消失在空气里,没有感觉,没有气味。姐姐,永别了……”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
  “明明!”我望向空气呜咽着。短短几个小时的相处,让我喜欢上了这个可爱的小孩,可现在,他为了帮我,却永远消失了,甚至做不成鬼。我想,是我害了他。

  阳光明媚,又是一个艳阳天。前天和客户谈成一笔八千多万的生意,我有1%的提成,昨天,又刚被提升为业务主管。
﹎.夜晚..靈魂在假面中尋找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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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9-25 14:08:33 | 显示全部楼层
辛苦了,不错不错,我觉得第一个不错,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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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9-25 16:33:11 | 显示全部楼层
大家要多多的支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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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9-26 04:59:3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一定支持哈,喜欢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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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9-26 08:32:49 | 显示全部楼层
井底的故事

记得小时候,村里没有自来水,全家人吃的用的水全都要到半里外的一眼大井里去挑。所以每天清晨,我都会一大早起来,背上我的小竹筒,跟随父亲踏上青石板上的露珠儿去村口担水。
  守在井边的人很多,往往要排上一个长队,人们就在相互问候中打发时光,有说有笑,一直等到太阳儿露出脸来,初升的阳光照在身上,如同披了一层柔和的外衣,非常舒适。

  我问父亲,咱家后院里不是也有一口井吗,为什么偏要大老远地赶到这里来挑水呢。父亲笑笑说,这里的水甜啊,你没看见,全村的人都喝这儿的水呢。

  这是一个难以让我信服的理由,在我看来,水就是水,淡而无味,全然没有酸甜苦辣之分,于是我的嘴巴撅了起来。父亲伸出食指刮刮我的嘴巴,说,每天清早起来,活络活络筋骨,才能长就一副好身体啊。

  可我想的却是后院里那眼早已湮没在荒草中的井。井檐上早已苔迹斑斑,我曾经踮起脚趴在井檐上朝里张望,看到的只是黑汪汪的水面,我找了一块石子扔下去,奇怪的是竟然没有溅起一丝波纹。

  村里的孩子经常神秘兮兮地问我,你们家的那眼井,你不害怕吗?你没有看见过奇怪的东西从里面冒出来?

  我骄傲地抬起头来,怕什么?不就是一眼水井么,还能钻出一条蛇怪来?井栏下的草丛里,每天晚上都有一只蟋蟀叫得很响亮,那才是我最向往的东西,可惜没有一次能够抓住它。


  为了证明我的无畏,我把小伙伴叫到家里来,当着他们的面爬到井檐上,朝他们挥手道:“你们看见了吗?你们敢上来吗?”井檐上滑得厉害,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围着它转圈。直到奶奶哭喊着将我抱下来,奶奶头发散乱,眼睛发白,样子很吓人,对着井口叫道:“我知道你想要报复,可是你不要害孩子啊,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你要我死,就托个梦给我,我马上就下来。”

  当天晚上,我在睡梦中仿佛听见一阵笑声从井边传来,于是我睡眼迷离地来到井边。月光皎白,我看见一个和我一般大的小孩,戴着小西瓜帽,穿着一件大红棉袄,正爬在井檐上朝我做鬼脸。

  “你是谁?”我问道。

  小孩不停地笑,手中拔浪鼓儿摇得咚咚响。于是我又问:“你是谁家的孩子,你家妈妈呢?”

  小孩向我招手,我走到他的身边,孩指指井里面,贴着我的耳朵说:“妈妈在下面,轻点儿,别吵醒了她。”小孩的脸很凉,虽然是几乎贴着我,可我仍然感觉不到他呼出热气。

  我心中奇怪,问:“你家住在这下面吗?”

  小孩说:“是啊。”

  我伸出手去摸小孩的棉袄,凉凉的,软软的,似有似无,却很干燥,一点没有沾湿的迹象,我就说:“那里面都是水,为什么你身上一点都不湿呢?”

  小孩不解地望着我,说:“没有啊,这里是我家门口,怎么会有水呢?”

  月已偏西,井口完全笼罩在井栏的阴影之下,我只看到黑隆隆的一片。我凝望着小孩,他的脸很白,白得几乎没有一丝血色。我问:“你一直都住在这里吗?”

  “是啊,都住了几十年了,从来没人陪我玩,我孤单得很。”小孩低下头来。

  我的心中一热,于是抓起小孩的手,说:“我可以做你的朋友吗?”

  小孩眼中一亮,可是霎那间又低下头来,低声地说:“妈妈知道了,会骂的。”小孩突然紧紧握住我的手,“就是骂,我也不怕。”

  “你妈妈还睡着吗?”

  小孩点点头。

  我有忍不住地好奇,说:“可以带我去你家里看看吗?”

  小孩不放心地朝井口张望,似是害怕,握着我的手,紧了又紧,终于下定决心,说:“咱们是朋友,当然可以。不过,你要轻声些,妈妈可厉害了……”

  我从来都不会想到,原来井里面还藏着一道阶梯,我们手拉手沿着阶梯往下走,小孩蹑手蹑脚,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我好奇地朝四面张望,可惜黑漆漆地什么也看不见,只是觉得里面很大,空穴里的风声在耳边呜呜地响。

  突然间听到一声女人的咳嗽声,我感觉到拉着我的手的小孩在剧烈地颤抖,“妈、妈……”,我正要问他怎么了,却感觉到手上一空,我伸手想去拉他,却发觉他已经消失了,四面空空寂寂,只有黑暗。

  我听到一阵涌潮般的声音,哗啦啦哗啦啦,不一刻就感到有水不住地朝我的脚上涌,慢慢没过膝盖。我于是没命地往回跑,可是脚下一空,原先的阶梯竟全消失了,我一下摔倒在水里。我大声呼救,可潮水湮没了我的声音。

  我于是奋力向上游去,却是怎么也游不动,我的双脚被一窝丝缠着,根本无法挣开,我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摸到的只是滑不溜手的青苔和井壁。井水没过我的头顶,我在绝望中挣扎。

  当我醒来时奶奶正在用艾草熏洗我的全身,奶奶眼中带着无尽的疲倦,口中喃喃地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当年无知,害了你们母子俩,你要报复,就报复我一人,求你不要为难小孩子……”

  我一下子跳起来,奶奶先是一楞,然后就跪倒在地,不住地磕拜,我说我看见了,看见一个身穿红衣的小孩,话没说完,就被母亲捂住了口,母亲说,你已经睡了两天了,饿了吗,快吃点东西。

  我再次来到后院,那口井已经被封起来了,一块厚厚的青石板盖在上面,被水泥糊得严严实实,我再也无法看到里面的东西。

  可是从那以后我却经常做类似的梦,有一次我甚至跟着小孩下到井底,看到那里面一片亮堂,穿过一个有无数鲜花园子,一幢房宅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几乎惊讶地叫出声来。

  那幢房子竟象极了我家里的宅院!只是家里的宅院已经残破不堪,而那幢房子却是浣然如新,白色的墙面,红色的柱子,在鲜花的衬托下仿佛仙境一般。

  小孩拉着我躲在西厢房的窗子底下,轻声说:“我的妈妈就在里面呢,她在看书。”

  房间的门虚掩着,透过门上的缝隙,我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的侧影,她的头发很长,她斜斜靠在几子上,拿着一本书,眼睛却望着前方,不知是在想什么。

  我在小孩的耳畔说:“看你妈妈的样子,一点都不凶啊。”

  小孩却是很恐惧的样子,“你不知道,她要是凶起来啊……”

  “小新,你回来了么——”那女人叫道,声音也很好听,仿佛春风指过耳畔。

  突然间,门打开了,一阵狂风涌过来,我惊奇地看着那小孩在我的眼前像一片落叶般飘开。

  那个女人转过头来,长发遮住了她的脸,一丝丝象手一样向我伸来,将我牢牢缠住,越拉越紧,渐渐扣入我的肉里,仿佛要将我撕裂……

  我的好奇心越来越强,几次想要撬开石板看个究竟,都被家人及时阻止。我一再地做着同样的梦,人也渐渐消瘦起来。

  奶奶也开始生病,经常双目无神地躺在床上,说着一些让人根本无法理解的话语。


  有一天下起了大雨,老宅在雨中摇摇欲坠,雨水顺着墙面淌进房子里。等到第二天天睛的时候,我们发现奶奶房间里的墙上赫然多了几行黯红色的大字:“寄人篱墙下,子息难保全。不如伴君去,泉下共团圆!”

  奶奶看见那几个字,突然坐起,“你终于还是不肯放过我,好,我马上就来。”奶奶又复躺下,把全家人都叫到他的面前,指着那些红字,说:“看见那些字了吗?那是我的报应要来了。”

  父亲连忙说:“这是前人写的,只不过刚下了雨,雨水把表面的石灰冲掉了,它才露出来,我把它刮掉,就不会再有了。”

  奶奶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释然的笑容:“算啦,是我做的孽,欠下的债,迟早要还的。院里那口井,你们多多少少也听到过一些传闻,今日反正我要去了,就给你们讲个明白吧。”

  原来我的爷曾是一个商人,表面上经商,实际上的使命却是负责为当时的革命武装采购当时最紧缺的医药器材。这是一项极其危险而又艰难的工作,因为要想尽办法,从敌统区弄到药材,还要运回解放区,不能被敌人识破身份。所以即使对家人,爷爷也从来不敢透露半个字。

  这一天爷爷疲倦不堪地回到家,还带回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那孩子都六七岁大了,爷爷说:“这是我那座城市里的女人和孩子,近来那边打仗,很不安全,所以我要把她们带回家来住一段时间。”

  “我一直在家里等他,等啊等,望穿秋水,望眼欲穿,只盼他能回来看我一眼。可是他要么两年不回一次家,一回家,就带个女人来,孩子都这么大了,我是一下子掉进冰窟里啊。”奶奶说。

  “我当时心里就恨,我恨恨地望着那个女人,她确实是漂亮啊,脸儿白得象雪一样,又有一股城里女人的味道,向我做了个万福,模样儿怯生生的。她还年轻,三十岁都不到吧,穿着一身白色的旗袍。我的心里就想,‘难怪他从来不想家,难怪他两年也不回一次家,原来他在城里有了女人啊。'我的心里象刀割一样,他却懒洋洋地坐在那儿抽洋烟,看也不看我一眼。看见她娘俩安置好,他就马上又走了,他没有跟我说一句话,只是对那个女人说,’嫣,我不在,你要照顾好自己。‘我的心里恨啊,他这一走,又是音讯杳无。我恨那个女人,可是在人前人后,我却不得不做出一付贤良主母的模样。那个小孩我是真的很喜欢,白模白样,又很懂事,只是一想到是那个女人生的,我的心里就象有把剪刀在绞。

  有一天,那个女人出去做礼拜。我在家里一个人静静地想,他这一去,又有半年了吧,为何还不回来?我看着他从城里带回的那座洋钟滴滴答答答地摆,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小新的呼救声,我走到窗前,看见井檐上挂着一双手,小新大半个身子都在井里,只露出一个头,喊着救命。

  我当时拼命地往外冲,我被房间的门坎绊倒了,就在倒地的那一霎那,我突然想到,我这是在做什么?那是人家的孩子,我救他做什么。我慢慢地爬起身来,茫然地听着小新的声音在院子里渐渐小去。等我走到院子里时,孩子早已沉到井底了。“

  “我这是做孽啊!”

  奶奶说完这句话,就背过气去了。

  推拿,抢救,奶奶悠悠转醒:“孩子走的那一天,穿的是一身红袄。”

  “那个女人回来后看到小新的尸体,一句话不说,当天晚上,在墙上写下这行血书后,她抱着小新再次跳入井里……

  一个月后,我收到他的信,才知道,他是在狱中给我写的信,那时他已经不在人间了。

  信中说,那个女人是他一个战友的妻子,战友为了保护他而牺牲了,临终前将自己的妻儿托付给他。因为身份已经暴露,城里不能住了,他只好将她们带回乡下暂时躲避。但是平白无故带回一个女人和孩子,别人一定会起疑心,所以才要找那样的借口。“

  “小新,小新……”

  奶奶的眼中渐渐流放出异样的光彩,而呼吸已经停止了。

  不久后,旧宅被拆,家中盖起了新楼,那口井也被填平了,我再也无缘得见井底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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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9-27 11:48:31 | 显示全部楼层
当涂了牛眼泪之后(史上最崩溃鬼故事)

一日,无聊闲逛于乡野小路,偶遇一黄牛,猛想起灵异上常说抹上牛眼泪可以见人所不能见,于是上前与牛对视,企图用凌厉的眼神不废吹灰之力吓哭该黄牛,未果~……正烦恼中,发现旁边乃种蒜之田,欣喜若狂,左右瞄瞄确信无人,拔之,涂于牛眼之上,牛终于泪如雨下……
唉,该牛不知几天没洗脸,眼屎多得吓人,不过本着强烈好奇心企图见人所不能见,强忍心中翻腾的胃液,将得来算易的牛眼泪抹于双眼……顿时~~~……世界还是老样子……
话说抹上那牛眼泪之后,我真是忍不住地失望啊,哪有什么人所不能见的东东,于是很气愤地质问那黄牛到底是不是纯种,居然一点都不灵,然后就离开了……
路过一坟地,一个胡子白花花的老头在地上不知道拣什么,看起来很是辛苦,我本善良,于是好心走过去问了声,大爷,要我帮忙不?
那老头抬头,然后慢慢把脸转向我~……**~~……
好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家
于是我更坚定了帮助他老人家完成未完成事业的决心……
老人家很开心地跟我说,小伙子,谢谢你,只不过我这把烂骨头真是不好拣 啊……我往地上一看,果然很多骨头,不过有点碎了,有点黑,还有点象人骨,我很有些疑惑,于是问,这是您的骨头?老人家叹气~:“唉,是~~~啊,可惜年代久了前几天不知道些啥人跑这来乱挖把我的骨头都挖出来了,到处都是 ~,唉~没人收拾,还得我自己动手,还好遇到你这好心人~~……”
可惜老人家的最后这夸奖我的话我没听到,因为我听了一半就已经以超音速的速度闪到几百米开外的地方了~
确定安全了以后,我最想说的一句话就是:牛兄弟,错怪你了


话说我自从跟那位鬼老打了照面以后,觉得农村这地方地广人稀,实在不适合我这个抹了牛眼泪的人呆下去,于是以闪电般的速度先坐渡轮再坐公车再转地铁回到生我养我的地方~~
呼~~~~~~~~~安全了,街上人这个多啊,这个热闹啊~~,不过似乎比平时人多了一倍……管他呢,有人偶就不怕~~嘿嘿
饿了~去超市买点吃的先~~
今天超市也格外热闹~我慢慢地在美食中游荡~享受着牛兄弟带给我刺激后片刻的宁静,直到我发现那个人……
那个人……~发黄的衣服怎么看怎么不象现代人穿的,就算勉强算现代人穿的我也敢肯定是来自某个56个民族以外尚切未被发现的某少数民族。更让我不解的是,他居然拿起一包吃的,闻了闻~放下了~……妈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供奉给鬼神的供品他们也只闻闻就饱了吧……莫非~~莫非这位仁兄。。。。。不是人……
心情顿时紧张起来,不过还好,这人多,偶不怕,好歹也是6尺差3寸的钢铁男儿,没那么容易被吓倒,于是我继续监视这家伙的一举一动~其实主要目的是注意他闻过哪些东西,被那玩意闻过的东西估计都没营养了~……
黄衫人继续移动,继续闻,我呢,则敌动我动,敌不动我宜静,可惜我这跟踪技巧实在不咋地,真后悔当初007要我跟他学当间谍的时候我一口拒绝,否则现在想也不至于那快被这第57族的家伙给发现了~
他过来了。。。。
两条腿开始哆嗦,不过表情却摆得很镇定很酷,主要我这人有个毛病,一害怕连表情都换不了了,可惜别人一直以为我是胆色过人触变不惊的典范……
现在,他距离我只有30公分,如果他鼻子不是那么塌的话可能就超过29公分警戒线了……
“干嘛跟着我!”
“呵~~~~~~呵呵 ~~~~~~~~~~~~……”暂时说不出话来~~~实在是紧张啊~~
“你小子莫非有什么企图!!”
“。。。。。。。~没~没~~我不妨碍你继续闻~不,不是~买东西了~~我走先”转身想跑,这次总算反应过来了……可惜晚了,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骨瘦如柴的手啊,隔着衣服我也能感觉得到~我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就是不敢回头~
有些战栗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这么说,你都看见了~~~~~~”
妈呀,我多后悔自己多管闲事啊,据说揭穿了鬼不想被人看穿的秘密会被其打击报复不知下场会如何如何地惨呢~~
实在说不出话来了~~算了,听天由命了,该死的牛眼泪,靠,说起眼泪,我好象听到哭声传来…………好象,好象就在背后,与此同时一个带 着哭腔的声音说话了
“老兄,我2天没吃饭了,实在没钱啊,只能闻闻,你能不能~借点钱给我啊~~”


从超市出来,心里还在心痛给了那57族的人的10块钱,有什么办法呢,把人家当成鬼看了半天总得给点精神损失费吧,俗话说得好,这世界没有免费的午餐啊~~所以手上一袋零食也满贵的说,可惜还没开吃呢,手机响了~,一接,是老妈,炸炸忽忽地狂喊我代她去医院看看那四姨妈的孙女的表姐的堂兄,听说是得了F D后遗症什么的~~……
偶是孝子,立马打个的直奔医院,到了门口才想起来那牛眼泪的效果好象还没过,医院这地方……不过算了,看来看去鬼跟人区别也不是满大,管他三七二十一长得有鼻子有眼能跑能走的都当成人看我也不亏~于是硬着头皮进去了,一路上也很安全,坐电梯,上7楼~
居然只有我一个人坐电梯~~这医院准是服务不咋地,人都没几个~
电梯门马上关上了,还有一缝了……突然~一只胖忽忽的手伸进来,MD,眼睛都直了,瞳孔直接放大1。5倍,眼睛力马由平时的丹凤眼瞪成杏眼,紧接着,一死胖死胖的胖女人挤了进来……说是挤,还不如说是飘进来的,主要看她那体积总觉得用飘不大合适……要是人啦,她那样的只有扔水里能“漂”起来,想“飘”就万万不能了
可惜这明显不能用人的眼光来看问题了,表情又僵硬了,还保持着杏眼的水平。。那胖女人,不是,是胖女鬼居然还把那青紫青紫的胖手拿到我眼皮底下晃了晃,见我没反映,自言自语了一句,还好这人看不到,要是我没化装的样子被他看到了我一定戳瞎他的眼睛。
顿时,恐惧愤怒乃至鄙视的心情一起涌上心头,别看我表情僵硬了,内心活动还是复杂地~这死女人,死了还想着化装,想着化装就算了,还想着戳别人眼睛就万万不该~不过既然人家都说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配合了,装看不到……
装就装吧,万恶的是那胖女鬼居然挡在电梯按扭前面,欲哭无泪啊,虽然听说鬼其实是摸不到的,但是要我装做眼前啥有没有把手伸过去再穿过这女鬼的身体然后再去按键,我实在是做不出来。。。
情急之下,想起不知道是小学初中还是高中学的一课文,大意是一个家伙遇到只鬼,他不但不害怕还装成也是鬼戏弄那鬼,课文里还说鬼怕唾液,好象沾了人的唾液就变成山羊,虽然我是不知道经过这若干年的进化鬼有没有克服这个缺点,不过唾液偶多得是,小用一点做个实验也无妨,要是她真变了只羊就把她卖到涮羊肉火锅店去,估计这身材,要变也是只大羊,还能小赚一笔……于是我假装咳咳几声,然后若无其事镇定自若的朝那女鬼吐了一口唾沫……**~~~
只见那女鬼以讯雷不及掩耳地手法轻松避到一边去了,然后还很兴奋地说了一句:还好我够机灵,搞不好跟那课文一样变成只羊了,嘿嘿~
狂晕中,力马生出两个感悟,一个是高中物理学的关于惯性只与质量有关跟体积无关的理论果然是真理,另一个便是感叹中国基础教育果然根深蒂固,变了鬼还记得课本,没准还会背……不过算了,她总算闪一边去了,可以按了……可惜偶一激动,硬是给按成了24楼。。。,而且怕女鬼怀疑还不敢再按。。这下完了,要陪这女鬼坐半天电梯了……
心里猛祈祷再来一个人陪我,起码不用孤男寡鬼共处一梯这危险,可惜我忘记朋友一向说我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这次果然又验证了这比牛顿第2定律还真理的真理,我硬是多祈祷来一鬼……
这次这鬼先把脚伸进来,差点没踢到我……
算了,表情反正了僵硬了,多来一个是一个吧
那鬼完全飘进来以后硬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只是一眼惊喜地跟那胖女鬼热情地打了一招呼:”嗨,这么巧,你也死在这啊~”MD,这开场白模式偶惯用的,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用这打招呼了……
看来这两鬼还真认识,居然一来一回地聊起天来了:
“你这是去哪啊~~”
“闷得无聊,上天台吹吹风”
“巧啊,我也是~~当鬼真TM无聊啊~”
“·¥%¥¥*¥——·##%·”
…………
“¥#¥%·…………%#¥#¥·”
后面是这两鬼恐怕闲来无事开始讲别的鬼鬼的闲话,就此省略,只是感叹这人那,坏毛病做了鬼也改不了~~
18~……
19……
20……
终于快到24楼了,噩梦般的经历即将过去,阿门……~~
”对了,你死的时候是啥感觉啊~?”
猛然听一鬼问这问题,精神顿时来了,估计耳朵都有点竖起来,也难怪,活着的人谁不想知道这个答案啊,至少可以到论坛当当炫耀的资本啊,这两鬼,讲了一堆废话终于要说点有用的了~也不枉费我白受一场惊吓……
“这个啊~~,说起来……咦,24楼不到了吗,这人怎么不出去啊”
啊~~,正在全神贯注倾听下文的我这才发现电梯已经停了,郁闷……,这电梯前面走得那慢啊~~到了关键时刻到是冲得挺快,没办法,总不能为了那答案不顾危险跟这两鬼上天台吹风吧,于是……拖着沉重的脚步挪出去了~~腿还真有灌了铅的感觉~差点就走不出去了~
电梯门在后面关上,终于呼出一口气来,顺便把一直未变的杏眼调整回标准状态,猛然想起,靠,还要倒走回7层去看我四姨妈的孙女的表姐的堂兄,脚软啊~~况且电梯是万万不敢再坐的了~~唉,还不都是那牛眼泪惹的祸



不容易啊,终于从24楼爬到了7楼~腿本来就软,这会更开始打颤了~
这种状态去探病,好象有点没诚意的说,可惜母命难违,硬着头皮上了,说起来,那四姨妈的孙女的表姐的堂兄我好象还真没见过~~不过老妈说是714病房就先去了再说,714……咋这不吉利呢……
这医院也是7拐八拐的,好容易找到了714,一看,还是个高级病房~,这医院,院长就是个没水平的家伙,高级病房还1414的~~估计我那四姨妈的孙女的表姐的堂兄更没水平要不也不会傻到住这房。
推门~见一文弱书生摸样的青年坐床上看书正,床边坐一女的背对着我好象正在啃苹果。我清清嗓子,问了句:请问,你是我四姨妈的孙女的表姐的堂兄 吗?
那书生缓缓抬头,长得还人摸人样满清秀的,谁知道一开口没把我吓死“**,没看见人正看书吗,还不知道敲门,你懂不懂礼貌啊,鬼知道你四姨妈的孙女的表姐的堂兄是谁!!~”
MD~~我也是有血性的人,遇到这么个人面兽心(好象有点夸张)的家伙顿时来了火气,门一摔转身就准备走~不过一想,老妈既然叫我来探病必定有他的用意,于是拿出手机拨通了老妈的电话打算问个究竟:
"喂,老妈,你叫我来看的啥人啊~怎么这德行!“
“怎么,你见着啦,唉,我跟你说,这人就那样,我也不喜欢,不过关键是人家家里有钱有势,就说前年吧,你姨丈家的狗生的花柳病就是他老妈托人带去美国治好的……”
“切”
“去年~你舅舅贪污受贿本该坐牢的也是他们家帮的忙才摆平”
“靠,以权谋私啊”
“上个月你大表姐·#%……—……%(—)———%%……·!·%……”
“官僚主义作风!!鄙视!”
“好啦就说现在吧,你女朋友的工作调动也指望他老爸出手帮忙呢~~”
“…………老妈,你说那么多废话干嘛,说这句不就得了!~真是~对了,他是我四姨妈的孙女的表姐的堂兄,我是他什么人啊~”
“傻孩子,你不就是他堂妹的表妹的***侄子咯~”
”哦……“

挂了电话,力马调整表情嘴脚上扬30度,背部微微弯曲,以免让病床上的人俯视我,然后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一声不耐烦且粗暴的进来以后才蹑手蹑脚地进去了,一进去就自我介绍说”兄弟,我是你堂妹的表妹的***侄子,我来看你了~~”
这小子估计记性不咋地,况且先前那个热血澎湃的人的确也无法与现在这卑躬屈膝的家伙相提并论,再加上那关系估计也把他搞糊涂了,于是瞄了我一眼,说了句:坐吧,同时用嘴努了努那女人的方向。
不是吧,我没听错吧,那明明已经有人坐了……还叫我坐~~
该不会~……
这时候,那女人回头看我我一眼,挺PL一年轻MM,还冲我回眸一笑,本来应该是百媚生的,可惜我一想到她是……妈的我就只觉得寒意一直从脚底下冒上来。
绝对不能坐!也不敢坐啊~~于是我把30度的笑容硬是加大到60度,跟那火暴书生陪着笑说:“不了~,我站着就好了~~”
火暴书生又看了我一眼,加大了嗓门,“坐吧“
“别客气了,我真不想坐~~”
“**,叫你坐你不坐,是不是不给我面子啊!!”
这句至少90分贝的怒吼差点没把我吓得坐到地上~……看他那样子更是KB,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好象我不坐就要把我吃了一样,MD,居然被这面无四两肉的家伙吼来吼去传出去我还怎么在江湖上混,真TM有一走了之的冲动~不过,一想到我那柔情似水的女朋友让我帮她调动工作已经好几次了,我就硬把那火气给压了下去,然后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定,坐就坐~那女的不就是一团人型空气吗,况且还是个美女,我吃什么亏啊!!
“好~我坐~~!”这句话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然后一步一步向那女鬼挪过去,站定了,眼一闭,我坐!~!~
“啊~~~~~~~~~~~~~~~~~~~~~~~~~~”才坐了一半就听到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顿时震得我脑袋晕忽忽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可以确定的一点是,那是女人的尖叫,而且就来自我身后~
转眼之间,床上那个F D后遗症的火暴书生从床上跳下来了!指着我的鼻子,咬牙切齿地骂到~~“你小子,故意非礼我女朋友来了是不是!!你看我不收拾你!!”说着就眼睛四处谬着好象在找凶器~~
这半天我才勉强回过神来,敢情那女的不是鬼是他女朋友……但是~~我还想反驳“明明你叫我坐的啊~~”
“靠~,老子叫你坐旁边那小凳子你往哪坐呢!~~”
啊~~我仔细一看,那女的旁边还真有一小凳,不过开始被她挡着了,我硬是没看见,居然闯出这大祸……
事以至此,多说无宜,36计走为先,幸好我每天坚持锻炼,论速度那**绝对追不上~~……
可怜我女朋友的工作再次落空~~
一路狂奔出了医院~~路上还撞上几个似人非人的东西~~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想快点从这该死的牛眼泪解脱出来,多一分钟我都要崩溃了!~
掏出手机,拨999咨询公司,一声音甜美的MM接电话,温柔的问:“请问你需要什么服务?”
“救命啊~~急需一个对牛眼泪有研究的高人~~!!!!”
“啊~先生请稍等”
啪啪按计算机的声音……
1分钟以后……
“先生您要的高人找到了~”
“快快,地址道来~~”
“优质种牛公司,夏全,资料显示,他专门研究恐吓小牛乖乖吃奶,据说有99头小牛被他吓出了牛眼泪。”
我狂晕……
“小姐~!!我要找的是灵异界的高人~!!“
“~啊~不好意思您先前也没说清楚,我这就帮你找~~请耐心等待……………………好了,有了,城南阴阳路444号有一个高人,对灵异术数级有研究,听说他曾…………”
懒得听那些废话,我力马挂了电话打个的奔过去了……
**,还以为这条街至少有444所房子呢,谁知道到了一看就三所,一个4号,一个44号,还有一个就是我要找的444号,修得跟个庙一样的还两扇红漆大门~~
门上有古老的手环,啪啪敲了几下,等了好半天,门缓缓开了,晕死,居然没见人,难不成还是自动门,看来高人还是利用了先进的生产工具在进行研究。不想那么多先进去再说,谁知道刚踏进去一步就感觉踩到啥东西,吓得我赶紧往后退还以为是什么不干净的玩意,结果一看,一个半米高的侏儒站在我面前怒视着我,并且缓缓说出一句话“你踩到了我的脚!!”
赶紧赔不是,毕竟是高人的地盘,看他怒气消了才小心翼翼地问到:我想找一位对牛眼泪有研究的高人,请问他在吗~?“
“我就是~”
狂倒……高人果然都是以叛逆的形态在世俗中挣扎着成长,才得以休成正果……
“我想请教一下高人怎么才能去掉牛眼泪的效果”
“近来坐先~”
于是跟着高人进了他黑森森的小屋,那屋子就一张红木桌子,和一把1米高的红木椅,高人到了椅子跟前跟登山似的往上爬,我于心不忍,想上前相助,却被高人以眼神制止,只好耐心地等他爬上去~~,感叹青春易老时间蹉跎啊……
“描述一下那头牛的长相”
……高人就是高人,居然从这个意想不到的角度如手,于是我搜索了我从小学到大学所学的全部关于牛的形容词最后对那牛进行了一翻描述,不过重点还是落在它不洗脸这个坏习惯上,主要是末齿难忘啊~~
“居然又不是俺家前年走失的那头~没劲!”
……………………幸好有桌子支着我~
“好了,言归正传,你是想解除牛眼泪的效果对吧~”
看来有戏~~“对对对~~我实在忍受不了了,求高人相助!!”
“恩~~找我就对了,不然的话你还将忍受6天,有很多人在这六天里精神崩溃……”
吓出我一身冷汗,庆幸我来得及时……
“那,有什么法子可以解除呢”
“听说过一物克一物没”
“好象听过……比如我女朋友就是克我的……~~”
“恩,这样,牛眼泪是至阴至寒之物,所以末于眼上你才能看到鬼,而牛身上如果只有这种至阴至寒之物的话它自己也会由于新陈代谢不平衡而无法生存,因此在它身上必然有克制牛眼泪的物体~~且形态相似”
形态相似……液体~……牛身上~~,**,该不会是~~~牛的小便吧~
“NO,NO,NO”
还好……吓出我一身冷汗,“那是??”
“牛的口水!”
口水!虽然也很有些恶心,但是怎么说也比小便好,况且我号称现代诸葛亮转眼间已经想到法子骗它一桶口水再经过净化过滤后再使用,嘿嘿~~
正准备跟高人说拜拜,高人又说话了,“不过,这口水非得要新鲜才有效果?”
“新鲜?”又不是鲜奶,还有质量要求……
“当然,牛的口水一旦脱离牛嘴,就成为普通液体对牛眼泪再无克制效果,也就是说,解除牛眼泪的唯一办法是让那牛眼泪的主人帮你舔干净眼泪……”
……………………
我也算小有点洁僻,居然要让那不爱干净的牛舔我,想到我都要吐出来,况且人的口水会导致脸上长癣,那被牛的口水沾到启不是要得牛皮癣!!!~~算了,我不找了,我听天由命,我准备进精神病院,于是我转身就走!
差点撞上啥东西,距离太近看不清,头往后仰了5公分,差点没惊吓致死,传说中的吊死鬼!!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没想到那舌头伸出来这么象哈巴狗,且目光呆滞,想是上吊的时候导致大脑缺氧死后智力相当程度倒退造成的。
“高人!高人!您这地方居然也有野鬼出没,您还不收了他~”
高人白了我一眼,“慌什么,那是我养的宠物哈巴~”
…………连养的宠都这么有个性,服了!
“我这还有很多类似的宠,你要不要挨个欣赏下?”
我相信我的心脏负荷不了~连忙谢绝
“嘿嘿,你就算不在我这欣赏,今天明天后天你也会看到很多这样的东西。”
摆明了是威胁,我哭都哭不出来,“我,我,我怕得牛皮癣”
刷,一张名片飞过来,接住一看,著名牛皮癣专家……,怪不得威逼利诱我心甘情愿送上门去被牛舔,原来还拉生意……
“这是我的搭档,你要真得了牛皮癣找他去,保证一个疗程药到病除,不过要是你得了精神分裂症,再好的医生恐怕都没用咯”


欲哭无泪,没想到我好奇之下一个愚蠢的举动居然引出这个大推麻烦,不过看来我不想精神分裂被社会所遗弃还真得靠那头牛了~~
…………
来到早上与那黄牛偶遇的地方,蒜田仍在,牛却已无踪,物是人非的感觉让 我倍感凄凉,忍不住潸然泪下,这可上哪找那牛去啊~~
背后有人拍我
“小伙子,又是你啊~我刚检完骨头出来活动活动筋骨就遇到你了,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啊~~。”
妈的,早说了农村地广人稀不适合我呆了,还好我经过一天的锻炼已经有点适应了,撒腿就跑,估计跑了1500米左右才停了下来,估计那老头用飘的也未必追得上我,喘口气先,顺便把刚才跑步中经过的景物回味了一下,慢着,约莫后方500米好象有一头牛的影子,靠,好象就是那黄牛,力马反方向冲刺,即使再遇到那老头我也不怕,所谓黎明前必然有黑暗嘛。
果然是它,亲切的感觉涌上心头,过去就想牵它的小手~
“喂,你干嘛窥视我的牛!”
不知道从哪跑出来一农夫,对我怒目而视,我连忙倒退了两步,先跟牛牛保持距离
“我,找黄牛有点事”
“什么事!你跟它啥关系!都找上门来了!“
………………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黄牛是他老婆的闺名,我是勾引他老婆的*夫……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让你的牛舔舔我~~。”
“啥~~~~~~~~~~~~~??靠,原来是个疯子”
……就知道要被当成疯子……
忍痛送上百元大钞一张,“大哥,我真是有急事,你就帮帮我,我保证不伤害你的牛,不损害你全家一丝一毫的利益~”
对方力马喜笑颜开了,估计我这疯子也满有诚意的,答应配合我,呼,松了一口气。
可惜人配合了牛不配合~,早上拿蒜抹了这牛牛,它恐怕是今生第一次留那么多眼泪,于是对我怀恨在心,眼光中满是恨意,别说舔我了,要是有犬齿的话咬我还差不多。难度看来还很大啊~~唉,真想跟这牛说说道理告诉它有酸甜苦辣的牛生才是完整的牛生,它其实应该感谢我,可惜想到连弹琴它都听不懂我又何必再浪费唇舌呢,另想办法吧~
对付仇视自己的生物,方法莫过于四种:威!逼!利!诱!
前两种看这牛的眼神知道必定是威武不能屈的铁牛一条,免去,利嘛,也不知道从何下手,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诱了~~
而诱,对于牛来说,没什么精神境界,能用的方法也就2种,一是食诱,二是色诱!
嘿嘿,大方向确定下来,准备下手了~~
不过行动之前我先极力说服那农夫给这牛洗了把脸,省得它舔我的时候恶心~~
食诱很快证明行不通,这家伙才刚吃饱,我拿着干草啊什么的在它面前晃了半天它连斜都没斜我一下,其实已经算不错了,没拿蹄子踢我证明这不是一头报复心很强的牛~~
第二招,色诱~~关键在找一头母牛配合一下,农夫家就一头母牛,可惜不行,那是它老妈……
于是我拉下脸皮去跟邻居借牛……
好容易借来一头,只知道是母的,牵过去再说~~,有效果,那黄牛抬头看了~~,结果盯了半天,摇了摇头,又低下去~~我狂晕,敢情它还挑剔!~!一问农夫,原来这母牛有点大龄,不过跟这黄牛也差不多。靠,个死牛,下辈子要是变成人准是一官僚阶级,尽包比自己小一半的二奶。
无奈啊~~这次拉上农夫一起开展寻年轻母牛行动……终于找到了!面相还不错~~那黄牛果然也不再挑剔,主动凑上来跟小母牛套近乎。MD我看它那嘴脸都恶心,不过还得随时关注动向。
很快那牛有了近一步的行动,伸出舌头舔那小母牛了~我一阵欣喜,想象着把那小母牛换成自己,狂晕,怎么那恶心!
陶醉了陶醉了~~连眼睛都闭上了这死牛,看准时机来个李戴桃僵硬是把母牛用干草勾引走然后自己凑上去,那热忽忽的牛舌头到眼睛上时,我的心情真是难以形容……
整个世界清楚了~~~,虽然事后我狂吐吐吐得天翻地覆的~不过总算能再次哼着歌逛田野,哼着歌过坟场,哼着歌进超市,哼着歌搭电梯了~~
夫复何求?
﹎.夜晚..靈魂在假面中尋找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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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北京形象代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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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9-28 07:09:22 | 显示全部楼层
早上刚看完,不错不错,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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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9-28 11:01:44 | 显示全部楼层
至 爱


艳红看着珠儿把毒酒喝下去的时候,嘴角泛起一丝蔑笑,一个青楼女子妄想跟我争夺老爷的宠爱,真是自不量力.她拿起桌上的茶杯,优雅的将它送到嘴边.
珠儿的脸开始扭曲,眼光却恶毒的盯着眼前艳光照人的女人.
"我做鬼也不放过你的."
"好,我等着你,人我都不怕,还怕你鬼不成!哼!”艳红放下茶杯,站起身来。“四贵,等下把这个贱人扔到后山烧掉,老爷回来了就说她跟别人私奔了。”
一边的四贵低下腰,“是,二夫人。”他看了看地下的珠儿,真是可惜了一个大美人,谁叫她落在心狠手辣的二夫人手上。
珠儿喘着粗气,用尽最后的力气叫着,“艳红,你听着,我做了鬼一定投身在你最爱的东西身上,折磨你到死。”说完便断了气。
走在门外的艳红听了一愣,最爱?她还有爱吗?进了这个大家族你争我斗已经把她最初的美好消磨待尽,她现在只是一个会斗争会暗算的行尸走肉。我会怕你的报复!艳红冷笑,这一次她又赢了。
一年后,艳红眼看着老爷娶回了四姨太,五姨太。可那又怎么样呢,这个家还是她艳红做主。她把目光投向摇篮里的小婴儿,她为老爷生了唯一的一个儿子,从今以后谁也不可以抢走她的权利了。要知道四姨太五姨太进门之前她都给她们喝下了绝育散。
“奶妈!”她见儿子睡醒了哭起来,忙叫奶妈来给他喂奶。
“人都死哪去了!”她走出门,见一堆佣人挤在一堆说着什么。
“哎呀,真的啊?”
“真的有人看见了,他们说三姨太不是跟人私奔了,是被夫人毒死在西厢,昨个晚上有人在那里看见她的鬼魂了。”
“真吓人!”
“恩。恩。”
艳红听到这些马上怒道,“你们这些人在胡说八道什么,是不是想死了。”
众人见艳红怒气冲冲的望着她们,吓的马上跪了下来。
“太太饶命不是我们讲的,是四贵的老婆说看到的。”
艳红心里有了底,“以后谁再胡说我就割了她的舌头,快滚。”
众人散去。
看来四贵并不可靠,他知道我这么多的秘密,不除不安心。艳红心想,她心里有了主意,派人叫了四贵。
四贵看见艳红的时候艳红正抱着儿子玩耍。
“二夫人。”
艳红瞟他一眼,“你跟着我有多少年头了。”
“回二夫人,差不多四年。”
“四年,”艳红道,“这四年你跟着我帮了我不少忙,现在我还算有点权力,应该为你们这些帮了我的功臣打算一下将来。”
四贵吓的腿一软,“二夫人,小人不敢当,我愿意长留二夫人身边为您效力。”
“留在我身边?”艳红轻笑。“我老了,不比以前,好在为老爷生了一个儿子。那些争斗呢我也力不从心了。只要我可以安稳的留在这个家我就知足了。但是你?前途无量啊。”
四贵不敢出声。心里不知道二夫人打的什么主意。
“过几天老爷回来,我就跟他说把你派个好差事,听说山西那边的盐铺子缺一个掌柜,就给了你了,你可要好好干不要丢了我的脸。”艳红放下儿子,“还有一件事,过几天就是那个贱人的忌日,你给我到后山烧点纸钱。”
“是。”四贵磕头退了下去。
艳红看着他走远,自个给自个多烧点吧,山西的路可不那么好走。闹鬼?哼,难道那个珠儿真有什么名堂,她想起了珠儿临死前的那句话,最爱?她低头看着手里的儿子,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他偷偷的笑了一下,那种说不出的诡异。她一惊,把儿子迅速放到摇篮里。
儿子又恢复了平时一样,在摇篮里爬来爬去。艳红送了一口气,这都是那个贱人的话,早知道当初把她先毒哑。
半夜里艳红正睡的熟,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拉她的头发,她一惊醒了过来,竟发现儿子正趴在床边用一种冰冷的眼光看着她。她尖叫。佣人们跑进来。
“谁把少爷抱上来的。”她吼道。
佣人都不做声,没有人敢出气。她气的把枕头摔向众人,“都给我滚。”她扭头看着一边的儿子,他竟然咯咯的笑出声来。
“你到底是谁?”她狠狠的瞪着他。
第二天,艳红命人把少爷带到奶妈那里睡。她不想相信珠儿的那个毒咒,但是她也不得不提防。
半夜她感到有人坐在她床边,她惊醒。只见珠儿笑着望着她。
“你怕了?你不是觉得自己没有爱的东西吗?”
“你想怎么样?”她的声音居然在颤抖。
“怎么样?”珠儿消失不见了,艳红赫然看见儿子正往她的床边爬过来。
“你这个妖怪。”嫣红惊恐的拿枕头扔向他,可是他依然边笑边爬了过来。那种笑分明就是珠儿。
艳红拿起枕边的剪刀,“贱人,我会怕你。”她象着了魔一样将剪刀送入儿子的胸膛。血溅了出来。
“你疯了!”闻声而来的老爷眼见自己的心肝宝贝在他母亲的剪刀下丧生,冲上前去给了艳红一巴掌。
“我疯了?我没疯,这个世界上没有东西可以吓住我,我什么都不怕。”艳红狂笑着,挥舞着手上的剪刀。老爷想伸手去夺,她却将剪刀刺进了老爷的喉咙。
“都是你,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艳红尖笑,慢慢把剪刀从他的喉咙的拔出来。
“艳红啊艳红,这个世界上你怎么会没有至爱的东西,你最爱的不就是你自己吗?哈哈!!”艳红,不,是珠儿拿着剪刀看着鲜红的血流了满地。她慢慢的将剪刀对准自己的喉咙,“一切都结束了。”
血喷涌而出
﹎.夜晚..靈魂在假面中尋找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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